吸着。
    两日为了薛北望这个蠢货几乎不眠不休,没多时便进入梦乡。
    薛北望抱着白承珏又睡了会,再度醒来,怕吵醒好不容易歇息的白承珏,蹑手蹑脚从白承珏身边翻出。
    劳累的两日,眼见他睡得很熟。
    身子在薛北望的移动下,自然而然的翻身朝外,浅粉色的唇轻抿着,呼吸轻的不凑近些,根本听不真切。
    薛北望下床,望着熟睡中的白承珏。
    说好了不逾越,却还是忍不住蜻蜓点水的吻上那柔软的唇瓣。
    他的小花魁不像的平常人那般,身上凉的如同一块美玉,连唇都好似比常人更冷。
    他起身离开房间。
    如他所料般,庭院中有那人送来的信鸽。
    那只送信的白鸽窝在不远处疲倦的合上双眼。
    薛北望取下鸽子身上的竹简,抱着鸽子往书房走去。
    信简上,合作之人说闵王派人杀他,当时的场面如何薛北望心知肚明,若收到这封信的人是小木子,看见这封短简,也会生出进入闵王府寻仇的心思。
    门被一把推开,薛北望猛然抬起头,见白承珏,急忙将短简递到烛台边点燃。
    火光下,那封简书化为飞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