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也不见得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觉得我不应当来那么贵的地方?”
“不是的,你喜欢吃,往后我都学着给你做。”
“好,不过等你伤好。”
他对锦衣玉食倒没那么执着,选这处考量着薛北望重伤未愈,清淡的菜色,一般的小馆子做不出滋味。
近些天薛北望在闵王府本就没好好吃过几顿,是该吃顿像样的饭菜。
二人一道离开,远处的雅座里,一人‘唰’的一声挥出扇子,轻扇胸脯,略带玩味的眼神一路望着二人从酒馆离开。
“绝玉赎身后,就跟了他?”
旁边的小厮低眉顺眼道:“回爷的话,是这样。”
他扇子一合在桌面上敲出一声脆响:“看不出有什么稀奇处,为了这般无名小卒,便推了我的相邀,我看这绝玉是愈发的不识抬举了!”
“爷,他可是男子。”
“男子如何?便当做养在外面的金丝雀,也比跟这种下等人厮混强。”
……
回府的路上,薛北望连打了两个喷嚏。
见白承珏眼神朝自己望了过来,薛北望尴尬的搓了搓手臂:“许是穿少了。”
小花魁当时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没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