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用管他,他这种人哪怕你真的为他豁出性命,也不会记你半分。”
    薛北望听到白承珏提及闵王,不由泛起酸意道:“……你很了解他?”
    “他也是曾经的恩客。”
    “那他有没有碰过你……”薛北望说完,自觉这句话不妥,慌张的罢了罢手,“哪怕有也无所谓,绝玉如今是我一人的绝玉,往昔如何同我毫无关系,若你不想答,便不答,我亦不会心生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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