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一道暖阳。
    薛北望不安的润了润干裂的唇:“若那日你赎身,闵王派人接你过府,你会和他一道走吗?”
    小花魁视线转向下方,肚子里咕嘟冒着坏水,这只狡黠的坏狐狸,盛满笑意的眸子再度看向薛北望。
    “会的吧……”
    话音落,薛北望眸光一沉紧抿着双唇,身上散发出的醋味已然遮掩不住的醋劲。
    平日里为人正派,虽知道闵王不是个东西,但也不好得在白承珏面前抹黑打压,再抬眸努力收敛神情,也掩盖不了目光中的委屈,好像在无声的抱怨‘闵王他有什么好的。’
    白承珏倒乐得薛北望把闵王当做假想敌。
    每一个身份,他都拎的太清,往后坐在闵王府内面对一个杀气腾腾的薛北望,心中才能将这段关系放的清明。
    夜深,白承珏端来药碗,薛北望免了让白承珏操劳,接过药碗仰头便将冒着热气的汤药往嘴里灌。
    吓得白承珏一把拉住薛北望的手,汤药一晃,泼出些许褐色的汤汁,白嫩的手背烫红了一块。
    薛北望急了,赶忙将药碗往旁边一放坐起身来。
    白承珏将烫伤的手收到背后,沉声道:“薛公子是怕我跟你抢药喝不成?”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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