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口脂在唇瓣上晕染开来,苍白的脸色靠着唇上绽开的朱红,提起生气。
屋外传来脚步声,他用白帕擦拭掉指端的红,起身将门闩打开。
薛北望听见动静,在屋外道:“你知道我来了?”
他推开门,只见薛北望端着甜水笑容傻乎乎的。
“还在门口傻站着?”
“不…不是。”薛北望双手端着甜水急忙进屋,“你先坐下。”
白承珏点头在桌边坐下,见薛北望将盛着甜水的碗,烫的发红的手指下意识的在耳垂上搓了搓。
白承珏拉过薛北望的手腕,低头吹了吹薛北望烫的发红的指尖,无奈道:“不说找个木托,用沾了凉水的帕子端过来也成,你呀!做事不能细心些,这样冒……”
本还要长篇大论的责备,看着薛北望一双笑眼,最终变为一声无可奈何的轻叹,低头吹着红肿的指尖。
薛北望侧头去看白承珏水汪汪的眸子道:“别担心,不烫的,我手上的茧子可厚了,不信你摸摸看?”
闻言,白承珏松开端坐道:“对,你这隔热的茧子,怕也用不着我来安抚。”
见小花魁扭身正坐,薛北望赶忙把高凳往白承珏身边拖近,手掌往其跟前一递:“疼的,你再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