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几乎压在舌下的话,只有他一人听个真切。
    薛北望傻乎乎的睡到日上三竿,他便圈着薛北望坐到日上三竿。
    等这头小猪在他的怀中醒了,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眸望着他一语不发,最后又像傻子一样狠狠捏了自己脸颊一把,那力度不留情面,自己掐的自己都疼得脖颈一缩。
    他揉了揉吃痛的面颊,再次与白承珏四目相对,这份歉疚之意比起昨夜只增不减。
    “我本是跟你道歉的,想着你一觉醒来,便能听见我的道歉心中会舒服些,那料……”
    白承珏疲惫的锤了锤后腰,无奈道:“这道歉,可把我身子都坐僵了。”
    薛北望往白承珏身边慌忙起身,凑到白承珏身边捶背捏肩:“你说得对我就是个蠢货,本是来同你道歉的,怎么还让你为我操心了。”薛北望懊恼的皱紧眉头,想到小花魁抱着他在外面坐了一夜,心里便难受,便巴不得找个人狠狠打自己一顿,给小花魁解气。
    白承珏举起红肿未消的手,娇嗔道:“手背也疼。”
    “我吹吹…吹吹……”
    微凉的风,吹过早已麻木的疼痛,却觉得别样舒服。
    白承珏本想再逗趣薛北望,刚扶着柱子起身,眼前便觉得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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