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究竟是谁手中安插下的棋子,已是不言而喻。
白承止再度开口,说话声不住带着颤音:“外面都是轩王府的人,你动了我,你也跑不了。”
“屋外有没有人皇兄自己心里应当是清楚的。”
一旁白承止正寻觅机会逃走,还不等找到机会,白承珏起身掐住白承止的咽喉,动作干净利落,单手便轻易让白承止双腿离地,“将你挂上去很快的。”
被挟制住的人说不出话,双眼在窒息感下不住上翻,双脚临空挣扎,想要拉开白承珏的手逐渐脱力。
直至脖颈上的桎梏松开,白承止狼狈的坐倒在地,捂着喉咙发出猛烈的咳嗽。
眼前的小十七,不再是头戴铁面任人欺负的闵王,亦不是百花楼阁千娇百媚的花魁绝玉,只是一记留在白承止寝室内催命符。
喉咙撕裂的疼痛感,让白承止清晰的明白,白承珏想要杀死他,犹如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想多折磨我一会?”白承止开口的声音干涩沙哑,如今连说话喉咙中都能感知到疼痛。
“我是想告诉你,如今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成为我这一派的人,二是……”白承珏浅笑着指了指横梁,“挂上去。”
白承止捂着脖颈的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