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常住吧?”
白承珏垂眸思索后,望向白承止浅笑不语,转身又回返书房。
单留下白承止一人在书房外独自惆怅。
入夜,白承止端着晚膳敲门见无人应答,一把将门推开,书房内已不见白承珏的身影。
……
树林中寒风萧瑟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寂静无人的树林内,传来一声声树叶被踩过的脆响。
薛北望提在手中的油灯,依稀照出不远处的身影。
他的小花魁双手双腿被束缚住,纤细的手腕与脚踝被柔软的圈圈白绸缠绕。
树叶踩碎的声音逐渐逼近,他被遮掩住双眼,微微抬起下巴,活像一只树林中受惊的白鹿。
“谁?”
油灯在树旁搁置,还未走近,便见被束缚的人儿,小心的往旁边挪动,做着无力的挣扎。
薛北望温热的掌心圈过白承珏的肩膀,清晰的感觉到白承珏单薄的身体在他怀中微微一僵。
“别怕是我。”
白承珏慢慢放松,身体自然的蜷入薛北望怀中,怯声道:“北望?”
“对,是我。”
薛北望低头刚解开白承珏腕口的白绸,那双臂慌张的搂过薛北望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