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王殿下刚刚在说什么?”
    白承止装傻道:“……什么?”
    香莲刀刃往白承止颈部轻轻按压,刃口冰凉,却还不至于划破皮肉:“轩王殿下最好打消了找爷麻烦的念头,哪怕爷身份暴露,轩王该去的地方还是得去,不过轩王能否回来就不一定了……”
    “爷可能会念着兄弟情义,可意图伤害爷的人,香莲一个都不会放过。”
    天真无害的笑容与这威胁的话语全然不搭,白承止额头不住在胁迫下覆上一层凉汗。
    “刚刚只是玩笑话……”
    香莲轻笑,手中的刀刃拍了拍白承止的俊俏的脸庞:“最好是。”
    那挟制住白承止脖颈的手松开时,白承止抚摸着未留下伤痕的脖颈,吐出口凉气。
    “爷这段时间不能说话,还要劳烦轩王殿下少说那些无用的言辞,若爷哑了这件事因轩王只故传出去,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香莲说到这里,笑着晃了晃手中的刀,“那山高路远的,轩王殿下本就命不好,保不齐死了呢。”
    想到那日阳光正好,他让属下将白承珏掳回来一开始便是错的。
    小十七动不动要杀人,连随行的下属也一样。
    往后的日子全然是在刀尖上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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