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亦不是会管事的人。”
    ‘我知道了。’白承珏浅笑,将写满字的纸在烛台上燃尽。
    “爷合上眼睡会,我坐在屋里守着,不会让人进来的。”
    白承珏点头,和衣睡去。
    此时伙房内,薛北望看着泡开的药材眉头紧蹙。
    这些药材他都见过,在绝玉哑了之后,大夫专门用来给绝玉调养身子的,说那哑药里参杂着其他毒药,需服用一些时日才可将体内余毒散尽。
    一路上薛北望没见闵王说过话。
    甚至闵王身上的兰香,肌肤细腻的触感都与绝玉有些相像,有时便是透过那双眼睛他都能隐约感到绝玉的气息。
    薛北望想了想拿出帕子打算将一样收下一点,待回城后问问这些药究竟用来治什么的。
    香莲轻扣了两下门扉道:“你在干什么?”
    薛北望匆匆将帕子收起来:“没什么。”
    “这药还没煮上?慢死了……”
    “香莲姑娘,我能问问这药是治什么的吗?”
    “王爷年少时被人下过剧毒,身子骨一直不好,全靠这药温补着。”
    “本已经停药有些年头了,谁知近些日子旧疾复发,又得喝上一段时日,倒是你……快些将药熬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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