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身型在高大些,巴不得将他完全护住。
    温热的液体滴入他的脖颈,狭小的空间里能嗅见刺鼻的血腥味。
    “小十七你流血了?”
    耳边久久没有回答只有沉重的喘息声。
    马车外香莲搀扶着树下马,脚步在山坡上微微打滑,眼神望向未有举动的薛北望,开口时已经带着哭腔。
    “我一个人救不了。”
    望着那被巨树挡住的马车,薛北望在原地迟疑了两三秒,终究随香莲朝马车走去。
    掀开车帘,白承珏后背被血染红了大片,铁面后双眼迷离,却仍咬着牙将白承止先往车外送。
    卡在树上的马车‘咔咔——’作响,还没等白承止出来,又往后偏了半寸。
    香莲刚将白承止从马车内搀扶出来,那车尾又向后移了些许,白承珏躺在马车里,再无力气从马车内出来。
    铁盔下那双即将合上眼的,薛北望皱紧眉心,上前握住白承珏的掌心。
    雨越下越大,视线中薛北望鬓角一道水流泊泊流向颈部。
    迷糊的意识下,白承珏望着薛北望唇角不住上扬。
    马车又往后落下半分,薛北望厉声道:“白承珏你清醒一点。”
    白承珏听着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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