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更为凝重,攥着石块的五指怕不得将其碾碎。
    “不是山石。”说完她望向昏迷不醒的白承珏,  笑得凄凉,“爷,这不是山石。”
    未有应答,  只是那握着石块的手微微发颤。
    不是大雨造成的山体崩塌,是从车队行驶向南闵县之初,已被人埋藏好的杀机。
    薛北望看了一眼香莲的石块,低声道:“先想如何将人带上去,再寻个避雨的地方。”
    “嗯。”
    白承止在湿滑的土路上淋的浑身湿透,  手搀扶着路旁的树木,  大声喊道:“你们能上来吗?”
    香莲道:“爷晕过去了,  泥路湿滑不太容易上来。”
    “我将我外袍扔下来,你们撕成布条,  把小十七绑在那大个子身上背上来。”白承止边说边脱下身上湿透的外袍的,“我要丢了你们接好。”
    巨大的雨幕下,  白承止的外袍稳稳的落到薛北望手中,  香莲在旁协助,总算将白承珏牢牢的固定在薛北望背上。
    薛北望依靠着周围的树木向上爬行,那铁面紧贴着他的侧颈,  伴随着雨水淅淅沥沥的声响,耳畔依稀能听到轻的将要止住的呼吸声。
    沾有血迹的绸布紧贴着薛北望的颈部,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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