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小村庄的山路崎岖,  薛北望的后背比垫有软垫的马车更舒服。
    吹着和煦的风,思绪逐渐模糊。
    再次醒来时,房间里充斥着浓重的草药香,  这些天每日泡在药缸子里,好不容易可以开口说话,药香扑鼻只觉得额角隐隐作痛。
    白承止抓住他的手心道:“小十七你总算醒了!”
    铁盔下白承珏蹙紧眉心,不耐烦的将手抽回:“吵。”
    “他醒了?”
    薛北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耳边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在白承珏塌边坐下,  下意识的抬手,  望着冰冷的铁盔又讪讪收回……
    白承珏轻声道:“怎么了吗?”
    “爷你还敢说,刚才在望北背上吐了两大口血,  吓得望北背着你就往村里跑。”
    白承珏再度看向薛北望,才意识到薛北望衣服上红了大片。
    刚才只觉得有些倦乏,  从未想到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
    看着薛北望凝重的神情,  白承珏也不知该说什么,想了想轻拍两下薛北望的手背:“衣服走公账。”
    薛北望身子一僵,要白承珏现下是绝玉也会把这样的场景说的风轻云淡吗?
    可白承珏现在是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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