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莲安置好白承珏,下车对薛北望道:“为了掩人耳目,爷就交给你照顾了,马车内的药一日喝三回。”
    薛北望担忧的看向车厢道:“他……”
    香莲浅笑道:“放心,中途的伤已无大碍,大夫说了爷身体底子好,好好静养不日便能痊愈。”
    想到账房内白承珏忽然气息衰弱,薛北望就觉得香莲的解释立不住脚:“不严重,又怎么会这样?”
    “受伤和劳累是一部分原因,但有关这次病发的诱因回皇都会有专门的大夫为爷诊治。”
    言下之意便是不能说。
    薛北望不再追根问底,跳上马车,带着大部队驾车离去。
    此时。
    皇城内,关于因白承珏病重决定先行返京的消息,已送回白彦丘手中。
    周围护卫被白彦丘一先支走,偌大的御书房内寒风萧瑟,独剩他一人坐在书房内翻看着书卷,目光时不时看向门外,剑眉深锁。
    石子落地,黑衣人进入白彦丘房单膝跪地。
    白彦丘详装看不见,足足让人在地跪了半个时辰,才抬眸故作一惊:“瞧孤这一时投入,竟不小心委屈了皇叔身边的人。”
    叶归不语,仍在地上跪着。
    白彦丘走到叶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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