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在白彦丘跟前跪下:“王爷于南闵县病重,性命垂危,现下身上的药已经不多了,他一直以来为圣上鞠躬尽瘁,圣上切莫因为一些小事与王爷离心。”
    白彦丘面色阴沉道:“站起来,皇叔不会跪着求孤。”
    看着叶归面露难色,白彦丘在叶归面前蹲下,漠然的看着那双眼睛:“这样真不像他。”
    “卑职不敢与王爷比较。”
    “你自是比不上小皇叔的。”白彦丘看着叶归唯唯诺诺的模样,以品不出白承珏的味道,“药的事也有商量的余地。”
    闻言,叶归赶忙抬头直视圣颜。
    白彦丘浅笑,双眼微眯成线。
    他不会告诉白承珏,白承珏所服用的药物,一直需要宫中药引调配,这是先皇留给他制衡这不定因素的后手之一。
    要是有一日白承珏知道了,那些好便会变质。
    他贪恋这份叔侄间的情谊,贪恋那人片刻的停留,言语的温柔,哪怕是责骂关心,也好过用一记药引牵引的木偶。
    可也正因为这份贪恋,药引是太上皇送给他蝴蝶的线,只要攥紧,他的蝴蝶就飞不远……
    ……
    入夜马车停在下一间驿站门口。
    薛北望拉开帘子,马车上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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