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
“皇叔一口一个圣上,是不是怪我此行处理不当害的你差点丧命?”白彦丘红着眼眶,抱着白承珏腰身的手还未松开,“他们欺我,逼我,若不是无可奈何,彦丘怎舍得皇叔受这般苦楚。”
说完,白彦丘安心的笑了笑道: “但我知道小皇叔天下无双,无论遇到何种险境,必定能化险为夷。”
白承珏无奈的笑了笑:“是啊,必定能化险为夷。”
在彦丘口中差一点命丧南闵县途中一事竟说的如此轻松,其实他白承珏也不过只是□□凡胎罢了。
白彦丘松开怀抱,拉住白承珏的手臂往屋内走:“皇叔我还有许多话想和你说。”
“好。”
这一番话聊之傍晚,白彦丘才肯放白承珏出宫。
马车一直停在宫门外等着,薛北望就倚在马车旁闭目养神,白承珏缓步刚走近,薛北望张开眼与之四目相对。
“真久。”
白承珏浅笑颔首,薛北望上前搀扶白承珏回到马车内。
马车向闵王府驶去,白承珏疲惫的靠着一边,眼神迷离的看着前方,一路舟车劳顿,总算得歇一口气,身体自然而然的放松下来。
突然,外面惊起马匹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