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近些日子与闵王的温存,亲近,浑身上下都舒服不起来,他自信不会认错自己的心上人,可如果没错,那现在又是什么……
破庙之时,他还庆幸自己认出绝玉,才没错手杀死心悦之人。
铁面从未摘下,谁又能说明这一切不过是他太过自信!
薛北望急忙握住李婆子的肩膀,掌心的力度攥的婆子疼的脸色发白,疼的婆子连忙痛呼了几声爷,薛北望才回过神缓缓将力度收回。
薛北望看着李婆子失神道:“他…他在哪里坠湖的?”
“西郊的树林!”
薛北望松开手,口中喃喃重复着婆子最后说的话,急忙往漆黑的街道深处奔去……
……
寝室内,地上满是茶盏的碎片,白承珏看着满身是伤的叶归,猛烈的咳嗽声不断从喉咙中溢出,手死死的扣紧圆桌边缘。
“这样不好吗?只要他以为主子死了,主子便可不再用绝玉的身份。”叶归手高举着木盒,“里面都是这些日子昭王利用属下往来的信件,其中包括三皇子与昭王联系的证据,薛北望已然无用,主子也不必为了薛北望再伤身。”
叶归肩头的伤口还在往外冒血,脱去绝玉的人皮面后,脸上毫无血色,一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