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回去,你身体应当好好静养,没必要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伤了自己。”
白承珏冷声道:“若我拒绝,今日是不是连我都该杀?”
蒙面下那双眼睛委屈的看向白承珏摇了摇头:“……不是的。”
白承珏抱着薛北望与小皇帝擦身而过:“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替我决定。”
小皇帝咬紧牙关,伸手攥住白承珏的袖摆:“皇叔,我……”
“下不为例。”白承珏甩开那双攥紧他袖口的手,抱着薛北望离开。
回到新宅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宅内一片狼藉,白承珏将薛北望抱上被翻的杂乱的床铺,坐在旁边为其解开衣服,查探身上的伤口。
白承珏玄青色的衣袍紧贴着肩匣处的伤口,血将衣物染湿大半,衬着阳光都可以看出衣袍上深一块浅一块的颜色。
这具身体仿若全是假的,丝毫疼痛和不适都感知不到,木然的为薛北望检查伤口,止血包扎。
“主子。”
闻声,白承珏为薛北望将白色的缠带系紧,低声道:“叶归,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叶归在门前一跪:“叶归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主子若真铁了心要将属下赶走,那还不如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