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道了一句打扰,赶忙将门合上。
屋外传来乐神医的说话声:“请我来看病又把我关在屋外, 你有病是吧!”
“不是,再等等。”叶归说完,上前将门叩响,“那个……可以进来了吗?”
床上两人哪顾得理会屋外的说话声。
不久前还一口一口啄咬着白承珏侧颈的人,耳朵红了,急忙松开手从白承珏身边推开,心脏快的几欲从胸口跳出来,薛北望后背紧贴着床脚,看着白承珏的一双笑眼,努力平缓着此刻粗重的呼吸声。
白承珏跪坐在床上,浅笑着往薛北望跟前凑近:“公子刚刚亲我时可不是这样的。”说着白承珏牵过薛北望的手迫使他摸上颈部,薛北望呼吸一滞,呆愣的看着白承珏眨眼,“怎不继续了?”
薛北望憋得的脸颊通红,默了两三秒才木讷的回应道:“我以为是梦……”
白承珏轻笑,另一手摸上薛北望的唇瓣:“哦?只有梦里才敢?”
看着他瞪大眼睛吞、咽口中的憨态,白承珏倾身向前吻上薛北望的双唇。
这唇同南闵县的账房时一样可口。
‘砰——’的一声,门被骂骂咧咧的乐神医一脚踹开,看着两位伤员在床上举止暧昧的模样,乐神医秉承着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