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二人在说什么,只知道刚才的白承珏看上去气势逼人,好像身份比‘白无名’高得多,比起花楼中遇到的知己贵人,更像是供白承珏驱使的下属。
正在这时乐无忧不耐烦的走到床边:“干脆你俩在这便将临终遗言说了,人我也没兴趣再看。”
薛北望起身道:“走,我马上就走!”说罢,薛北望朝乐无忧欠身,“绝玉就麻烦您了。”
不多时房间内,只剩下乐无忧与白承珏两人。
乐无忧侧耳在白承珏床边静坐了一阵,感知不到有人在附近后,为白承珏检查身上的伤口。
他拿出白瓷瓶,将瓷瓶里的药粉抖落在肩上撕裂开的口子。
乐无忧道:“不疼吗?”
“恩,痛觉更麻木了……”
“你下手太狠了,按照这个撕裂程度来看,往后有可能影响你这只手使力。”乐无忧说着拿起白布为白承珏肩上的伤口缠裹,“给你用来缓解毒素的药丸,药引出了点问题,恐怕没那么快送的过来。”
白承珏轻声道:“无碍,不吃那药也不会死,只是……这毒不能根除吗?”
“应该能,不过跟了你那么多年要将其完全根除没那么容易,以如今我想到的方法来做,对你伤害不小,你现在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