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汤药好好温补。”
“恩。”
“那在下先行告退。”叶归看了一眼仍在床上安心熟睡的白承珏,抿紧双唇,终是欣慰的笑了笑,“他很少睡得这样熟稔,往昔要风吹草动,他恐怕早就醒了。”
薛北望回过头,手指顺过白承珏额角的发丝:“……毕竟以他的身份,在花楼中讨生活委实不易。”
叶归道:“是啊,委实不易……”
叶归看了一眼屋外的天色,欠身复言,“药放在厨房里,每日两次,午膳用完后,入夜临睡前,具体熬药的方法我已经写好放在桌上了,在下先行告退,绝玉怕要劳烦薛兄多费心了。”
说罢,叶归从房内离开。
薛北望穿上外套急忙出门相送,一直将叶归送到门外,薛北望拢了拢外袍返回宅内。
刚到院中,一枚飞镖便从耳后飞过钉到了眼前的柱子上。
薛北望回头看向眼空无一人的房顶,取下飞镖,将上面的信纸打开。
‘使者投靠闵王在先,如今合作终止,未保消息不向外透露,本王只好斩草除根,一切乃你咎由自取。”
薛北望一变急忙回到屋内,见白承珏平安无事,他手扶着门扉,将信纸在掌中捏碎。
依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