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兵马。”
“养兵?”
白承珏点头道:“南闵县的粮仓早就空了,—年前官府仍向南闵县民众收缴所需的赋税,近些年来周围大小城都并无战事,那县令总不能将那么多粮食换做现钱。”
“可兵马是最需要这些来作为后续的储备,二年前鸢儿刚嫁给昭王,没多久送来的密报中说,昭王与他国招兵买马,依靠鸢儿传递的消息,我—度怀疑卖给昭王兵马的人是陈国,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叶归道:“主子莫不是因为薛北望才有此想法。”
“是,但和我与他的感情无关,薛北望行事乖张,若为了双方长久合作,这样的人安插过来,并不稳妥,这些天我细想过,最后的出的结论是:我与他不过都是—开始既定好的猎物罢了。”
白承珏掌心覆上薛北望靠过的枕头,似乎余温未退,他叹了口长气:“我猜测陈国那边既然将他诓来,就没曾想让他活着回去,表面上兄友弟恭,实则是他手握兵权太过碍眼,当在陈王薨毙前,将其斩草除根。”
见叶归听的认真,白承珏笑了笑,复言“当然这—切不过是我的猜测,尚无实证去证实。”
叶归摸了摸鼻翼,道:“薛公子的性格确实不适合做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