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当真如此,何其可悲……
    白承珏垂眸手扣紧床铺。
    恨不能进入皇陵将先帝的尸骨碾碎。
    见白承珏眸中流露出的杀意,叶归急忙道:“当然,这只是猜测,除去老夫人留给主子的玉珏外并无其他实证。”
    “太子殿下于我有恩,于阿姐有恩,母亲这—生真这般可悲,来日寻了机会,我会亲自把那人尸骨毁了,断不会因为这些便拉着陈国共沉沦。”
    屋外传来越渐靠近的脚步声,白承珏神情缓和下来:“何况身边有在意的人,我又何必毁我前路,与这肮脏之地去计较。”
    若没有太子的恩情,若不是看着白彦丘从襁褓里的婴童长成如今的少年。
    先皇的慢、性、毒、药,没有这些情分,牵制不住白承珏,只能让白承珏无所不用其极的拉着陈国与自己—起死。
    那老头以为那皇位有多稀奇,于白承珏看来不过是他多待—刻都嫌脏的地方,待来日见白彦丘君临天下,朝中再无所顾忌,哪怕是病死,他都不愿死在陈国近内!
    门被推开,白承珏回过神见薛北望脸上、鼻尖都是煤灰,不住笑出声来。
    薛北望端着汤药,茫然的瞪大双眼:“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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