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猎若是薛公子不去, 主子恐怕不易脱身,属下怎会知, 顺嘴提了一句昭王, 薛公子脸色就变了。”叶归声音越说越小,终了巴不得将脑袋取下埋在地底。
白承珏脸色更沉,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叶归这出苦肉计,是你们计划好赖在昭王头上的?”
闻言,叶归急忙在白承珏跟前单膝跪地:“属下不敢, 圣上是要臣看准时机,让你假死抽身,属下也未曾料到会有人杀到府内。”
想起当夜的情形,肩头还未痊愈的伤口,如今仍隐隐作痛, 叶归抬头与白承珏四目相对, 目光真挚:“属下只是在追杀中脱身后, 将事情禀告给了圣上,才有了后来树林中的安排, 其他的属下一概不知。”
白承珏冷声道:“你没有说谎?”
“属下若有半句虚言,当自刎请罪!”
话说到这个份上, 白承珏自也不再怀疑。
所有事情前因后果联系到一处, 他能估量出昭王多半是因为南闵县自己能全身而退一事,给薛北望的一次警告。
于昭王看来,一个青楼中人的性命自比不得眼前的功业, 所以行事作风不留余地,想必也考虑过薛北望当真将绝玉看的过重,二人这些日子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