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笑什么呢?”
面对薛北望极力解释的样子, 白承珏一双笑眼下起了坏心:“笑你这话我怎听着有些心虚, 听闻在南闵县那些日子,薛兄对闵王可算是无微不至。”
说罢白承珏搭在石桌上的手,指端了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你我都是男人与白大哥说说, 哪怕真对绝玉生出异心,也只是你我二人的私谈,绝不会传入他耳朵里。”
话音刚落, 薛北望猛然站起身,急的说话都结结巴巴:“我…我怎……可能对闵王感兴趣…他…打我…还驱使我倒茶…还想让我下跪!”
薛北望说到这舔了舔干裂的双唇:“喝茶!我灌一壶热水下去…我…我看他死不死!”
这话说的情真意切,要石桌上放着壶热水,薛北望这幅模样定要急的来个亲自示范。
面具下白承珏浅笑,骨节分明的指端顺着喉珠往下来回轻抚, 漂亮的眸子含笑望着薛北望又急又气的模样, 竟生出在湖心亭将人一把按到柱子上的念头……
白承珏轻声道:“薛兄, 冷静。”
一盏茶后,薛北望情绪稳定, 唯有眼珠子在眼眶里来回转悠,似在思索着什么。
不多时, 他转头看向白承珏道:“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