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他与你说了什么?”
叶归将银袋放在桌上:“薛公子说若此行他无法全身而退,托我照顾你往后的安危,要能平安无事,连夜便会带你出城……”
白承珏轻笑,抬手拂过披在身上的狐裘,心中不由嘲笑薛北望怀着这种想法,连若是命丧围猎的临别赠礼都想好了:“知道了。”
“其实昭王若此次丧命,对王爷有利无弊,薛公子是燕王送来的人,燕王必然脱不了干系,要想保住薛公子,主子到时从死牢中找一个身材相仿的替死鬼,把其脸部刮花,装作是被野兽袭击所致,便可将薛公子养在宅内。”
白承珏摸着薛北望砸锅卖铁为他添置的狐裘,心情大好,漫不经心的问道:“区区一个闵王府困得住他吗?”
“可请乐神医将薛公子内力废除,若还不行,便将薛公子手脚筋挑断,他本就钟情于主子,短时期也许难以接受,时间一长自不会再计较这些。”
白承珏看了一眼叶归的神情,倒也没因为这些荒唐言辞生出怒意,只是轻叹着摇了摇头:“往后有了自由身,你遇到心意的姑娘,千万别说这些话,不然非得将姑娘吓跑。”
“那……大业未成,主子总不能真跟薛公子跑了吧?”
白承珏浅笑着罢了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