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待燕王回过神时,白承珏已经将长弓背回。
    不远处的树上,那一箭已没入树身大半,若是朝着燕王脑颅奔去,怕此时已经穿过颅骨……
    “白承珏!”
    白承珏轻笑:“不过试箭罢了,燕王在这样的场面上动怒,可不好看。”
    “很好,试箭!猎场上我们慢慢玩。”燕王说罢,拉了一把马绳转身离开。
    南闵县一事后,白承珏自认不必再藏匿自身锋芒。
    白承珏轻声道:“望北,刚才看见了吗?”久久没听见薛北望的回应,白承珏拉着马绳调转马匹,与薛北望正面相对,“好好在我身边待着,我可不想倒是将箭头转向你。”
    薛北望回避开白承珏的目光,冷声道:“望北不懂王爷意思。”
    见状,白承珏终是罢了罢手,叹息道:“罢了,你要是能跃过我行事,爱如何便如何……”
    眼前两人单是在一个画面中都显得碍眼。
    身旁的奴才为其穿戴着盔甲,手甲刮过皮肤,白彦丘抬脚将瘦弱的小太监踹翻在地,吓得平日在白彦丘身旁管事的老太监急忙跪下,惊魂失措的大喊着‘圣上息怒。’
    白彦丘漠然看着爬起身连连磕头的小太监,冷声道:“手那么笨留着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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