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厌弃我了是不是?”
    笑声压抑诡谲,指端终落上那张画上清俊的眉目:“他明明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为了一个外人,  之前答应好的为他庆生,竟也不作数了。
    皇城内白彦丘的大发雷霆。
    皇城外白承珏赶路的马匹就没停过,  一路上单靠着水和干粮来维持身体所需。
    累极便在林中小憩片刻,  为了能尽快找到薛北望,他几乎日夜兼程。
    一路上全靠乐神医配得药丸来舒缓病体,这药虽能使人快速恢复精神力,  可副作用却极大,乐神医边拿药边骂骂咧咧,且预估了将来白承珏坟头草的高度。
    在这友好问候下,白承珏内心毫无波动,并赞扬了乐神医医术高明,少有人敌。
    凭借着乐神医的药丸,薛北望近一月的路程,白承珏仅用了八日便已追上,马匹沿路换了八、九匹快马,乐神医给的一小瓷瓶药,已吃下大半。
    临近吴国边境,白承珏紧赶慢赶,还是与薛北望错落在前后脚。
    翻身下马时,白承珏脚步虚浮,单手紧攥着缰绳堪堪站稳后,急忙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含下,银面遮掩一张脸已是血色全无。
    他站在马旁待药效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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