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薛北望狼狈倒地,白承珏本想伸手去扶,又讪讪收回,沉声道:“薛兄自重。”
薛北望缓缓起身,双眼无声的看向一边,轻声道:“你在害怕什么?是怕我知道什么,所以不敢让我碰吗?”
“同为男子腻腻歪歪成何体统!白某赶来相送,不过念及你我之间兄弟情分,未有分桃之好,此番你情伤在先,白某不再计较。”白承珏拔出配剑指向薛北望咽喉,“若再有不敬,休怪白某刀剑无眼。”
“刀剑无眼?”
薛北望向前半步,白承珏咬紧牙关并未将剑收回,任由剑尖划破皮肤。
一时间那空洞的眼眸中难掩失落,薛北望抬手按下剑身。
“原不是……”他往后退了半步,踩到尸身手臂踉跄一滑,又站稳身子朝白承珏欠身,“薛某多有冒犯,望白大哥谅解。”
看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白承珏知道,那一瞬薛北望似乎又猜出他来,只要贴近,肌肤触碰。
无论他以何种模样,薛北望都能猜到是他。
就好像那一夜夜床榻上的相拥而眠,这人已将他所有的一切刻入骨髓。
白承珏拾起木棍,故作不耐烦的敲了敲薛北望的手背:“抓紧,再待下去,你我今夜便要同这些尸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