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越描越黑。
    二人没有马匹,单凭双腿前行。
    境外能暂住的驿所太少,天色渐暗,白承珏哀怨地看向薛北望,要不是他触觉灵敏,又何至于弃马走路。
    二十几年虽受了不少罪的,但靠步行走那么长的路还是第一次,白承珏牵引着薛北望在山石旁坐下,弯腰锤揉着腿部和腰身。
    稍稍缓过劲,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林中拾了几块木头。
    白承珏摸索着包裹准备生火,摸了空,才反应过来打火石和火折子都落在了马背上,
    他叹了口气,手扶着额心,缓了片刻拿出匕首将木头削尖,开始了先祖最原始的方法——钻木取火。
    约莫一盏茶,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纹丝未动的木头长吁一声。
    薛北望顺着声源处摸索到白承珏身边,伸手先前摸到木头,指端按压上木棍木尖无奈的笑了笑。
    “白大哥我来吧,这事我熟。”薛北望摸了摸木头,“多些干草,会更容易燃火。”
    “好。”
    白承珏找了些干草,薛北望坐在木堆旁垫着草料熟练的转动着木棍,转了好一会,干草才燃起火星来,白承珏上前搭木头加干草,使火苗逐渐变大,直至成了能取暖的火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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