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白承珏眸光冷冷扫过驿站内寥寥数人,沉声复言,“谁敢应,来一个我杀一个。”
无人应答,薛北望冷笑道:“开两间房,我不想与他在一间房内。”
从白承珏以白无名的身份将一切说明,薛北望对他就有所疏离。
一连几日,都未曾相见,白承珏每日敲响门,听见屋内有人应答,便离开,绝不多做停留。
在驿所的第八日,乐无忧与叶归赶至驿所,一路上的颠簸细皮嫩肉的乐神医脸色发白,站在驿所内晃晃悠悠,这模样怕吹了一阵风,乐无忧都能当场昏过去。
“我要加钱!这种惨无人道的出诊一定得加钱!”乐无忧说完,捂着咽喉干呕了一声,抬起头脸更白得厉害,望向叶归眼神哀怨,“黄金,必须得是黄金!不然以后我不给你家王爷出诊了!”
“行,黄金。”
叶归拉着乐无忧腕口,走到客栈老板跟前询问了白承珏在哪,便拖着乐无忧往楼上走。
见乐无忧这走得慢,干脆将人往肩上一扛,一步三阶楼梯,丝毫没把乐无忧当人看,倒像是他顺手带来的沙袋。
以至于推开房门后,乐神医靠着墙边干呕了两声,目光哀怨,仿若被妖怪吸干了精气。
“以后老子再出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