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闵县如今怎样?”白承珏将话题转移。
“陈大人调任南闵县后一切妥当。”
“纪大人举荐的人才确实不错。”白承珏将暖炉搁置一旁, “明日晨起便得出发,你早些歇息。”
叶归道:“主子真不打算去一趟宫中?这一去少则数月,多则一年, 圣上前些日子翻了赵贵妃的牌子,先皇还在世前,赵太尉便主张昭王继位,若主子不进宫稳住圣上,恐待主子回朝, 赵贵妃已怀上龙嗣, 定会于时局不当。”
“若有不顺心, 便这样与我置气,既是如此由他高兴便好, 这江山是他的,与我无关。”
说罢, 见叶归欲言又止, 白承珏倒吸了口寒气合上眼。
“莫要再同我说圣上年幼,再纵容下去,难道到了不惑之年跑到皇陵犯浑, 我还要爬出来给他个交代吗?”
这话一出叶归无法反驳,吹灭灯烛离开,黑暗中白承珏疲惫的合上双眼。
上次围猎重伤后,白承珏调养了一年,身体也难掩疲态,他本就不喜药汁的苦味,奈何身体一垮,这药汁于他便如同米饭般难以戒断。
起先白承珏喝了一月,偷偷将苦药喂花,不出三日便被神出鬼没的香莲逮个正着,平白挨了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