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凑上来的真心,难道还能将它砸的粉碎不成。
    见白承珏不答,薛北望自顾自道:“昨夜在驿所见到了我吧?”
    “恩。”
    “我就觉得有姑娘老朝我这边看,当时忙着应付那些匹夫,—时没顾得上细细打量,要不然早就该认出你了。”
    说着薛北望将他的双脚揣入怀中捂着,手心轻轻搓揉着脚背,他试图将脚缩回却被薛北望牢牢握在掌心:“叶归说你自上次后便体寒多病,刚好我掌心热烘烘的,往后日日来帮你捂脚,脚—暖和,夜里也能睡得安心些。”
    “何必如此?”
    薛北望没有回应,白承珏也不知当怎样再开口。
    直至掌柜端着热水进屋,才将寂静打破。
    薛北望将热水端到白承珏跟前,耐心地用帕子为白承珏擦拭着面颊,指端,直至白承珏攥紧方帕。
    “我自己来。”
    薛北望抓着帕子不放,神情失落:“你是讨厌我碰你?”
    白承珏松手,不适的撇过头道:“……不是。”
    见其不再强硬,薛北望掩上笑意,动作轻柔地擦拭着白承珏的指节、手腕,掌心。
    相隔—年,二人之间虽能说得话不多,可看着相别已久的故人,哪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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