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
    双眼逐渐适应黑暗,眼前薛北望的轮廓也越加清晰,漆黑的马车内薛北望也同样注视着自己。
    他深吸了一口气,合上眼凑近薛北望怀中。
    薛北望像是得了糖吃般,一手将白承珏在怀中圈紧,一手捂着白承珏冰凉的指端。
    凭着一根披帛,沿路无论在外还是在驿站,他都与薛北望形影不离。
    他也说过能否将披帛去掉,陈国人生地不熟的,哪怕放任他走,他也不知能去何处,奈何薛北望依旧小心翼翼,生怕少一眼他都能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
    那些刻薄的话,自那夜‘求你’二字,白承珏便未再说过,除去这层强掳与囚、禁的关系外,一切似与往昔无二。
    待到陈国都城,白承珏便被安排在薛北望院中,白承珏才发现薛北望寝室中的布置与当初小院一样。
    一年之久,往昔种种如同落在薛北望心口一道烙印,永不可磨灭。
    皇城中,薛北望回返复命,刚跪下,一卷竹简便砸到了薛北望额顶。
    “强抢他人发妻,与陈云大打出手,真是将孤的颜面丢尽!”
    三皇子急忙下跪:“父皇息怒,念在七皇弟此番立下大功,不如功过相抵,此事便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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