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了。”
心口又被狠狠剐上一刀,薛北望缓缓松手,失神的看着白承珏,强撑出并不体面的笑:
“我买了甜糕,坐下来尝尝吧?”
他额角有大块淤青,却笑着将油纸包裹着糕点捧到白承珏面前:“别生气,我不该吼你。”
人既在跟前,一颗石头心捂久了总该会热吧?
“秦家是门好亲事。”
“这亲事我退了。”薛北望指着额头,“气得父皇把竹简砸下来的时候,头都砸破了。”
他笑了笑,凑到白承珏跟前:“好疼,帮我吹吹吧……”
白承珏一愣,手不由靠近掩在发丝间的创面,慢慢将手收拢成拳:“你知道,你这样做错失的是什么吗?”
“我心里有你,总不能为了前程便把映岚娶回来吧?你对我无心也没事,我对你,一直对你好,那天你觉得对我有一丁点动心,便告诉我好不好?”
“傻子。”白承珏握住薛北望的手,“进屋上药。”
“好。”
白承珏牵着薛北望的手在床边坐下,将金疮药在创面上轻轻涂抹开。
额头的淤青更为显眼,白承珏起身便被薛北望一把拉住。
“你要去哪?”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