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呼一吸靠得极近, 薛北望盯着白承珏双唇,浅笑道:“上一次我划伤嘴,你也是这样为我上药的。”
白承珏浅笑不语。
“我去闵王府做下人时, 你是想杀我的,对吗?”白承珏手上动作一顿,续而继续轻揉着薛北望头上淤青。
见其破防,薛北望轻笑道:“你不说,我自己猜, 你看见我给你带了糕点, 所以又舍不得杀我了, 在哪之后愿意喝下哑药,你其实也拿不准能不能好, 却不想让我为难。”
“我们从南闵县回来,在屋顶上你是想好了要和我在一起, 只是中间出了变数你才不得不改变主意。”
“比之前好了很多, 用不了几天就能完全消退。”
又是避而不答。薛北望一把握住白承珏腕口。
“你跑到树林中救我,为了继续骗我自伤其身对吗?”
白承珏扒开薛北望的手,柔声道:“薛北望你是不是总喜欢用自欺欺人的方式来感动自己。”
“如果不是, 你为何重伤未愈还要来送我?为何要帮我治眼睛?要真想杀我在离开吴国边境时我眼盲时就该动手,那个时候我对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白承珏原来一直以为薛北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