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连白承珏的呼吸心跳,都能让他睡得比平日安慰。
这一睡已日上三竿。
待白承珏醒来,薛北望抱着他还未撒手,他微微挪动,薛北望仿若惊醒般猛然抬头:“哪不舒服?”
白承珏眼眸微阖,看着薛北望这幅紧张模样,又生了逗趣之意,故作严声道:“……你重了。”
薛北望坐起身后,为白承珏掩好被褥:“那我…我去床下睡……”说罢,正欲下床。
见人如此认真,白承珏赶忙抓住薛北望腕口:“逗你的,不重,你在旁边反而睡得安心些。”
薛北望皱着眉,想到白承珏病得迷迷糊糊时才会握住他袖口喊疼,便觉得心里难受,身体微微向前倾,板着长脸,说话声比刚才大了不少:“别诓我,要真不舒服就与我直说,你身体难受每次都闷在心里,从不道明,我这人一见到你便不聪明,看不出你难受,又平白叫你受罪。”
他一双眼急得泛红,白承珏看着薛北望这幅着急上火的模样,故作正色,身体往床内一靠:“我还病着,你便说话这么大声。”
“不…不是……我就是着急,你说你病了难受不同我说,心里堵得慌就硬憋着,笑得可好看了,以前因为木子之事骗我都会哭,如今心里堵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