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艳俗。
    还未等厉王开口,白承珏松手把门再度合上,将门闩挂好。
    屋外,徐徐回神的厉王望着紧闭的门扉,指端摩擦过腕口。
    如此美人,单立在这里,便让人恨不得将其弄坏……
    停留片刻,厉王终是意犹未尽般转身离开。
    此时屋内,白承珏将方帕递到小木子面前:“疼吗?”
    小木子接过帕子捂着侧脸,刚张嘴,又疼得急忙合上,眼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往下落,缓了许久才艰难开口道:“闵王本不该贸然出面。”
    “我不把你护入屋内,扭断脖子便接不回来了。”
    想到刚刚厉王那副狠厉模样,小木子不由捂住颈部倒吸了口凉气:“没想到闵王也会担心属下的生死。”
    白承珏单手托腮,浅笑道:“他用你用得最顺手,换个人恐怕不易适应。”
    小木子一撇嘴,捂着隐隐作痛的下颚骨,险些哭出声来。
    白承珏道:“这人在他府中一贯如此嚣张?”
    “爷年岁尚幼生母因时疫病逝,后被送至厉王之母娄贵妃膝下照料,娄贵妃已有子嗣对爷自也上心不倒哪去,厉王更是占着爷兄长之名处处压制驱使,爷就是脑子不聪明才会被厉王欺压了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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