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个冤大头,可惜你这蠢货倒仍旧痴心不改。”
    “他出生卑微,活得战战兢兢自当希望有人护着,他想要庇佑,我可以给他,这有何不可?”
    厉王手中茶杯在地上砸了个细碎:“好,那为兄便让你看看今日执着究竟值不值得!”
    见其愤然离去,薛北望眸光渐冷。
    不多时,小木子从后堂缓步走出,脸上肿胀还未消退。
    薛北望轻声道:“往后这些会讨回来的。”
    “爷,我看他对闵王生了歹心,今日留在内院之举多半是意图不轨。”
    薛北望道:“他怎么会出来?”
    “属下本去闵王房中找你,闵王刚好为属下开门时,便与闯入内院的厉王殿下撞上了,爷说过让我尽量小心莫要让厉王抓住把柄,可他一直待在内院不走,闵王关上门,他还靠近屋前看,属下担心他惊扰闵王,不得已才出言阻止。”
    看着小木子脸上的伤痕,薛北望一肚子的怒气无处发泄。
    已经在厉王面前谨小慎微,假意与其一派,近一年来事实都处理的极为妥当,厉王却仍有意将薛北望身边心腹一一替换,如今更是将心思放在了他近侍身上。
    “到时大夫来看他病情时,你也一并在屋里候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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