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仍觉得我被他拿捏在鼓掌之中, 往后他便可以高枕无忧, 我便是乱臣贼子该千刀万剐,我想借着这次手握兵权之机,谋朝篡位。”
白承珏低声道:“此谋划行事过于鲁莽, 未考虑后路,是下下策,哪怕你真能靠蛮力拿下陈国皇位, 往后亦会是乱臣贼子被世人所唾弃。”
“我知道我除了行兵打战,论治国之策远逊于二位皇兄,父皇从小未将我当做一国储君培养,倘若四皇兄再生意外,这皇位多半是三皇兄囊中之物, 而他, 我最了解不过, 他若能登上皇位断不会给我留半点活路,如今我娶大将军之女是他的助力, 往后他堂堂正正成为新帝,这婚事便会变成他的心头病,
“如今除去谋朝篡位, 我别无他选。”
“确实,这么多年来,你朝中累积甚少, 如今大功只有平边一事可搬的上台面,多年来你都跟在你三皇兄身旁鞍前马后,未有大的政、治建树,又无亲信幕僚,除了此等野蛮方法,还真没有更合适的。”
陈国国主重病已久,想要用一年多在各方树立威信,前无股肱之臣支持,后无母家庇佑,心肠不够狠辣,行事作风不够决绝,想在如今的朝野中博得一席之地简直是天方夜谭。
除非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