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珏强撑着身子下马,手杵着树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眼角余光见薛北望一脸担忧的为他抚背,他回眸轻笑:“身上还疼吗?当时去城东时,我还怕你醒不过来。”
薛北望皱眉道:“怎么会这样?”
白承珏轻笑道:“我没骗你,乐大夫嘱咐我切勿动武,切忌床事,这两样千叮咛万嘱咐,到了却都犯了个遍,身体有些异常反应,预料之内,”
见薛北望愁眉不展,白承珏受伤的手艰难的揉了揉薛北望的眉心:“我们从皇都毫发未损的跑出来总得笑笑吧?”
薛北望看着白承珏苍白的脸色又急又气:“你就该跟着小木子一起走!”
“你被打得那么惨,我想着我留在那,兴许还能你还能激发斗志,你看现在我们不都没事了吗?”
白承珏杵着树站都站不稳,竟然还看着他笑。
他叹了口气,拉过白承珏的手轻吹着凉气,想到在围攻中看着白承珏空手夺刃,那刀伤好像扎在自己手上。
当时原本精疲力尽的身体,已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见白承珏那边的状况,薛北望怒吼一声,硬生生将一人在手臂上勒毙,混乱中,他还能听见那人喉咙处发出卡的一声……
白承珏看着薛北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