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再撩拨试试?”
白承珏指尖顺过薛北望脸颊发丝道:“再撩拨今夜就受不了场了,这里那么多人守着,我可不想让旁人听见你的声音。”
“……好。”
……
离开陈国皇都的第十日,陈国国主薨毙,举国上下乱作一团。
那夜,薛北望在篝火旁坐了一整夜,白承珏便在马车里守了一整夜,他与先皇之间除去怨恨再无其他,哪怕亲眼看着那老不休咽下最后一口气,也难以消弭白承珏心头的恨意。
这一辈子他兴许都琢磨不明白何为父子亲情。
无法去感同身受的感情,每一句劝解,都像是旁观者的风凉话。
他掀开马车车帘,见薛北望身前的篝火即将熄灭,拿起身旁的狐裘,下马走到薛北望身旁,将狐裘披上薛北望肩头,薛北望抓住他的手心,回头与之四目相对,轻声道:
“手好冷。”
“这身子骨一年四季都热不起来,”边说白承珏边在薛北望身边坐下,“到了炎夏你将我往怀中一搂,便不热了。”
薛北望道:“……放心,我没事,生死离别不过顺应天命。”
“恩。”
“皇室的父子情谊与寻常百姓家比起来一向凉薄,母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