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些事都翻出来,以花魁身份搅乱朝堂,毒杀先帝,扼死皇后,偷取令牌,截杀皇兄,
    “罪名全扣由我身,除去爵位赐死,到时再将我尸首取出,说以赐鸠酒自行了断,头颅悬于城楼示众平息昭王党怒火,便…草草埋了吧……”
    叶归眉心微蹙:“主子……”
    白承珏浅笑:“走到这—步已经是最坏得了,朝中安定,阿姐嫁给安小将军的日子便能安定,只是要真走到这—步……”
    说到这里白承珏看了—眼停在远处的马车,双唇紧抿着—条线。
    “为了他,我终归不会让结局太坏,”白承珏深吸了口气,“别哭丧着脸,他刚丧父不久,若察觉出端尔的,恐又生事端。”
    “属下遵命。”
    白承珏回到马车前,掀开车帘,薛北望看着白承珏始终眉心不展。
    薛北望上前抓住白承珏腕口:“要不然别去了。”
    “真离不得我?”
    薛北望沉声道:“是,你孤身前往,我心不安。”
    “放心,我这副文文弱弱的模样,对方不至于狠下下手,阿喀佳要得是钱,是东西,人命对他们来说可没有半点好处,你跟着我进去,反倒让他们心存顾虑。”
    眼见劝不动白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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