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薛北望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这些向来于你而言更重,我不阻你的路,你也别想将我从你身边赶走,中间若生变故,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处。”
“……当真不聪明。”
薛北望拉过白承珏的手:“我以为你一向知道。”
“是,一向知道。”
薛北望打开药膏,学着白承珏刚刚那般,轻轻将药膏在白承珏指端晕开:“藏在牙帐外听你弹了许久,差一点都没忍住闯入牙帐将那劳什子可汗丢出去。”
白承珏轻声道:“还好你没进来,要我俩都在这被她一个人打,场面当多丢人。”
薛北望讶异:“真那么厉害?”
“我也没在她身上讨到好处,之前便听过阿喀佳首领的雄风,没想到这一见果真不凡。”
塔娜力气虽大,但与草原上魁梧的男子相比,也显得天差地别。
可交手中塔娜完全不是用莽力战斗,有几次甚至能预估到他下一个动作,白承珏自认身手数一数二,都在这塔娜面前败下阵来,想必这草原中单靠莽力的莽汉,塔娜亦能轻松拿下,白承珏估计过若塔娜再年轻十岁,兴许不到二十招他自当败下阵来。
薛北望道:“不见得,兴许你只是身子骨未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