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为枕畔人,你身体状况如何, 我也该有知情权对吗?”
他点了点头,将从儿时泡药到饮药变换身形与薛北望一一说明, 床榻上那扣住他掌心的手, 越抓越牢,他看着眼前的男儿红了眼眶,另一只手轻轻摩擦过薛北望的下眼睑, 不由轻叹了一声:
“就说到这吧……”
薛北望道:“不行,我全都要知道。”
白承珏长吁,只得又道:“长此以往,身子骨自然而然便被拖垮了,围猎那次又受了重创,旧伤未愈,新伤又来,驿站一别后,便终日靠着药物缓解身体,其实在出宫前这身子已好了大半,不知怎么突然又这样,明明往昔服下那药身子当越来越好,这次仅停了三日,便在你面前闹得如此狼狈。”
薛北望浅笑轻叹,指节擦过白承珏柔软的唇瓣。
这张柔软的唇,总不将实话说完。
怕他怀疑弄得自己满身是伤赶往树林相救不说,怕他刺伤昭王平白丧命连续服用变换身形的药物强忍剧痛不说,明明病成那样强撑着赶路找他也不说,要不是那些细枝末节里将欺骗中裹藏的饴糖透露,他又怎会恍然明白,原来这份情在很久以前早有回应。
正在这时,白承珏想起昏厥前在薛北望怀里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