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钱财时,可不是这个态度,”白承止审视着白承珏身上的锦衣罗裙,合上扇面扇身点了点肩头,“遥想那时你薄纱遮掩,香肩在披帛下若隐若现,舞姿迷人,琴声悠扬,同是女儿妆容当年单站在哪便迷得人一掷千金……”
    说到这,白承止遗憾叹了口气,合拢的扇子从上到下比划了白承珏一番:“如今再看,风采不比当年。”
    匕首插入桌面发出一声闷响,薛北望脚踩向桌边,将那深陷进木桌内的匕首拔了出来,笑意令人不寒而栗,白承止身体微微往后仰,扇子遮住颈部,见薛北望刃口指向自己,双眼不悦的微眯成缝。
    薛北望低声道:“一时手滑。”
    白承止微笑:“下次是不是要手滑到本王身上。”
    “薛某尽量避免,也请阁下自重。”
    听白承止‘色、眯、眯’的形容当时小花魁有多好看,一股无名火便往他头上冒!
    之后二人间浓重的火药味,在你来我往之间都能感觉得到。
    白承止为白承珏夹菜,薛北望夹起白承珏碗里的菜一口吃了,眼神冷瞥了一眼白承止巴不得将其活吞了。
    除了没在饭桌上掀翻桌子打起来,二人之间都带着戾气。
    当白承止眼神第八次看向白承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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