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将我当做十三四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哄弄。”
薛北望动作一僵,轻轻荡起的秋千停在原地:“不喜欢?”
白承珏回过头看向薛北望紧抿的唇瓣,浅笑道:“喜欢,那这以后是我一个人的。”
见白承珏笑,薛北望也笑了,双手握着绳子再度荡起秋千:“都是你一个人的。”
一连七日,薛北望几乎没肯让白承珏双脚沾地,白日抱着白承珏到庭中晒太阳,做点心,煮茶,无微不至到在附近暗中观察的三人一度以为白承珏很有可能是半身不遂,甚至叶归还趁着薛北望准备膳食的空档,特意潜入卧房查看白承珏伤势。
这样夸张的照顾,一直维持了十日才在白承珏努力劝说下结束,当他下床能健步如飞时,薛北望还在一旁双手在他身前护着,生怕‘身娇体弱’的他再把自己摔了。
经此照顾,白承珏往后走路十分小心,担心下次要若再扭伤,依照薛北望小心翼翼的模样,恐怕就不仅区区十日那么简单。
时间飞逝。
一转眼已在村中住了整整三月,塔娜亲自驾马带着巫医为白承珏复诊,二人离开时,巫医轻咳了两声一脸正经的说可以行房。
之后的几日,薛北望每每看向他都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