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回应,薛北望低头,白承珏已趴在他胸口睡去。
    薛北望轻笑,将人打横抱起回屋,一直到屋内白承珏还紧紧攥着丹青不放,薛北望哄了许久,才将那有些褶皱的纸张夺下,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
    夜深,薛北望烧好热水为白承珏擦拭身子,从新换上一件轻薄衣物,待白承珏再次转醒,又扶起白承珏哄的他喝下一杯解酒茶。
    可怜同时酒过三巡醉得迷迷糊糊的另三人,一整夜只得在屋外受凉吹风。
    翌日清晨,叶归与香莲推开门,便见薛北望跪坐在床上为白承珏揉捏着额角。
    薛北望低声道:“让你昨日少喝些偏不听,现在好些了吗?”
    “不疼了。”
    薛北望道:“往后我不在,不许再喝那么多了,那二人笨手笨脚,自己都照顾不好,你若喝醉又如何照顾你,你现在身体大不如前,极易受凉发热,要是病了,身边又没我照顾,怎么能行。”
    “是。”
    闻言,叶归二人相视一眼,讪讪合上门扉。
    直到离开村的路上,薛北望的嘱咐一句接着一句,还与香莲和叶归细谈该怎么照顾白承珏最为妥帖,原先连茶水都泡不好的薛北望,如今白承珏喜欢喝什么茶,什么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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