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篝火暖得昏昏欲睡的乐无忧不情愿的睁开一只眼。
    薛北望道:“看病。”
    “你夫夫二人剥削起人来当真是一模一样,”乐无忧坐起身来活动着吃痛的筋骨,眼神埋怨的瞥了一眼薛北望,“出诊得加钱,三…不不不…得五倍!赶路赶得我身上骨头都要断了,一分都不能少!”
    “行。”
    乐无忧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灰,拿起放在一旁的药箱向马车走去。
    叶归起身将温热的水袋递到薛北望跟前:“主子刚才说他渴了,你喂他喝吧……”
    “好。”
    看着薛北望的背影,叶归慢慢将手心收拢,再度于篝火旁坐下仰头深吸了口气。
    一盏茶后,乐神医从马车内出来见薛北望,不免长叹了口气:“有些事我不知当不当同你说。”
    “但说无妨。”
    乐神医轻咳了两声,抬起手来不断摩擦着大拇指与食指沙沙作响:“我们做大夫的口风很严,对于病人的私事,不太好直说,而且王爷可不是好相与之人,若是我说了不该……”
    话音未落薛北望将一两银子放到乐神医指尖,乐神医眯笑着将银子样腰间一塞,轻咳了两声吊了吊嗓音:“在阿喀佳你们不是找我麻烦说牵魂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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