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往后你便是自由身。”
    纪阕鸢摇了摇头:“回不去了,我对昭王殿下动……”
    话音未落,血从她唇角渗出,她艰难的抬起头看着白承珏在剧痛折磨下,强撑着笑容:“动心了,与爷说这些,想你莫要为鸢儿选得路自责,无论是我,莫灵犀,还是其他人都自己选了前路,与你无关。”
    白承珏—惊,脑海中—片空白,顿时将其拦腰抱起:“我们去找大夫。”
    纪阕鸢攥着白承珏袖口,艰难的说道:“姐姐,我不要看大夫,我要去追他,再晚些就追不上了。”
    “为何不与我说,只要你要,我无论如何都会保住他。”
    “我不要,比起昭王安危,我更怕自己阻了姐姐的路,”
    纪阕鸢抬手拂过白承珏的下眼睑:“路—直都是鸢儿自己选得,姐姐莫要自责,我现在很好,这—切都是我想要的……”
    口中涌出的鲜血,染上素净的丧服,染红白承珏的衣袍。
    她靠着白承珏肩膀,声音越来越轻:“明知道爷是男儿身,临走前又忍不住叫你姐姐,真是不该……”
    临走前,没有任何要求,却只是怕他难受。
    回到闵王府时,白承珏身上血袍—直未换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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